藤田蒼介并沒有跟小野織田一樣在慈濟醫(yī)院修養(yǎng),反而是在手術(shù)成功后去了北平醫(yī)院。
曹魏達不知道他為何這樣,但管他呢,人家自己喜歡,他可沒心思去猜測。
至于里面有沒有什么隱情,他也懶得去管,他又沒打算搞什么情報。
就是吧,他得分兩次分別看望小野織田和藤田蒼介,來回奔波太麻煩了。
北平醫(yī)院比慈濟醫(yī)院的規(guī)模要大一些,住院樓卻同樣只有四層。
藤田蒼介同樣住在四樓的一個單間,跟去見小野織田一樣的流程,門口的守衛(wèi)在看到是曹魏達后,立馬收起戒備笑呵呵的打招呼,同時也收獲了一條香煙,并順利進入了病房。
“藤田君,傷勢怎么樣了?”曹魏達將果籃放在一邊,笑問道。
“已經(jīng)好多了,沒有傷及動脈,修養(yǎng)一段時間就好了?!碧偬锷n介一條腿吊在掛在梁上的布條上,雖然摸樣看著凄慘,但臉色倒是紅潤的不行,顯然在這里生活的不錯。
“你這次來的目的,小野君已經(jīng)跟我說過了,我已經(jīng)給憲兵隊打過電話了,那邊會全力配合你的?!薄笆玛P(guān)我大日本帝國指定的“中日親善’、“中亞共榮’的政策,身為大日本帝國的一份子,我自然是責(zé)無旁貸的配合的?!?/p>
藤田蒼介心情顯然很不錯,畢競有錢拿嘛,自然喜滋滋的。
反正他們只需要跟上面有個交代就行了,死的華國人是誰,他們才懶得管。
“那就多謝藤田君了,您還是一如既往的深明大義。”曹魏達笑呵呵的拍著馬屁,眼珠子動了動,接著道:“您放心,等事情結(jié)束之后,我會備上土特產(chǎn)送到您府上的?!?/p>
“不是什么之前的東西,藤田君您可千萬別嫌棄?!?/p>
來了華國這么多年了,藤田蒼介又豈會不知道所謂的“土特產(chǎn)’是什么?
于是,心情更好的哈哈笑道:“曹桑你太見外了,華國有句話,叫禮輕情意重,以咱們的關(guān)系,說這話可就見外了?!?/p>
哈tui~
說這話你也不知道臉紅!
臉皮簡直比城墻還厚!
“是是是,藤田君說的是,但咱們?nèi)A國還有句話,叫禮多人不怪嘛,您跟小野君他們,可是我敬重的人,禮數(shù)自然不能免了,也就是盡一些微不足道的心意罷了,您不見怪就行。”
轉(zhuǎn)而話題一轉(zhuǎn),道:
“藤田君,這次的事情,您打算怎么處理?是嚴刑拷打一番,還是直接拉去斃了?”
“拷打肯定是要拷打的,要不然,他們怎么認罪呢。”藤田蒼介接過曹魏達遞過來的香煙,美美的點上,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,就決定了無數(shù)人的生命,
“怎么,曹桑是有什么意見?”
“意見談不上,主要是氣憤!”曹魏達一臉的義憤填膺,“我說句實話,若那幫刺殺的王八蛋殺別人,我一丁點都不會有想法。”
“但是,這次卻差點讓您跟小野君遇難,這是我絕對不能容忍的!”
“您跟小野君對我有知遇之恩!我們?nèi)A國有句古話,叫知遇之恩,當(dāng)涌泉相報!”
藤田蒼介心里有些小小的感動,僅僅是“些’和“小小’,畢竟,他又不是傻子,自然猜到更大的原因,是因為若他和小野織田噶了,曹魏達也就失去了后臺了。
不過,這并不妨礙他心頭的滿意。
他抬眉提眼,“所以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打算給他們一些震懾和抱負!”曹魏達鏗鏘有力道:“我是這么想的,這批人肯定得處死,但若一下子全給斃了,雖然能震懾一番,但終歸只是短暫的?!?/p>
“我想的是,一天咱們就斃他三兩個,一直持續(xù)到斃完為止,持續(xù)不斷的震懾他們,讓他們知道,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軍人,是不容許挑釁的!”
“而且,我愿意親自執(zhí)行!”他眸光閃爍,咬牙道:“正好,我的槍法不準,就拿他們來練練我的槍法,以后若是再遇到這樣的情況,也好盡一番自己的綿薄之力!”
藤田蒼介訝然的看著他,他怎么也沒想到,曹魏達竟然會因為他們倆的受傷而如此憤怒,憤怒到做到這個程度!
他沉嚀片刻后,笑道:“曹桑,你有這份心,我非常感動,不過,你就不怕遭反抗份子的暗殺嗎?”“要知道,雖然你殺的都是些 ...恩.… . … …擾亂治安的不穩(wěn)定份子,但反抗的人可不知道啊?!薄皣K,說實話,還是有點怕的?!辈芪哼_訕笑的縮了縮腦袋,“不過也無妨,我已經(jīng)打算將我的那些姨太太全都接到一起住了,然后再安排一些護衛(wèi)看守。”
“再說了,我不說出去,您的人不說出去,他們又不知道是我動的手。”
藤田蒼介一愣,隨后啞然失笑,“好吧,如果你愿意替我們出氣,那我自然要承人之美?!薄斑€有,我回去之后,會給你批一個條子,批準你可以組建十個人的持槍證件?!?/p>
雖然那些人在華國人看來,沒什么好人,但還是那句話,那些華國的特務(wù)又不知道。
曹魏達若是動手殺了那么多人,照片再放到他手里,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把柄,這是好事,他又有什么理由拒絕呢。
“那就多謝藤田君了!”曹魏達面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