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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荒大地·東方世界·不知名山脈。
“我想帶你回巫族祖地!”
“大兄他們看到你,一定會很高興的!”
此時的后土說完這句話后,一臉希翼的看著蕭易,等待著他的答話。
蕭易聞言,心中滿是拒絕。
做人不能忘了初心。
他此次出來的目的,是為了聚攏流落各地的人族,是為了讓這些人族集中教導(dǎo),開創(chuàng)人族的文明。
與后土前去什么巫族祖地。
耽擱了時間不說,要是一去就出不來了咋辦?
所以說,蕭易心中已然開始想著用什么理由拒絕了。
只是他一抬頭,就看到后土那純潔無瑕的美眸,拒絕的話直接在喉部熄火了。
說實話。
經(jīng)過這么一會的相處。
再結(jié)合前世看小說對后土的了解。
他也終于明白,后土這個擁有洪荒頂尖大能的存在,是個什么樣的脾性了。
雖然她強大,但真的如同一個小女孩一樣,單純善良,天真無邪。
她的善良是真的沒有一絲絲做作。
一向吃軟不吃硬的蕭易,面對后土這樣的存在,一下子都沒了脾氣。
也就在這個時候。
他分身那邊,剛好聽到了通天說的話。
巫族祖地!
盤古祖殿!
三千法則傳承!
一想到這些。
蕭易上一刻還滿是抗拒的心態(tài)瞬間發(fā)生了扭轉(zhuǎn)。
要是后土一開始說這些他就精神了!
經(jīng)過與冥河一戰(zhàn)后。
他原本因為肉身突破到大羅金仙,而產(chǎn)生的膨脹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攻,打不過。
防,防不過。
跑,跑不過。
可想而知,他雖然會的不少,但都不夠精專!
畢竟,看看他游歷洪荒遇到的兩個對手就可以知道。
蕭易雖然只是青銅,但一上來就打巔峰賽。
與羅睺殘魂和冥河老祖相比,他還是太年輕了。
但若是能夠進(jìn)入盤古祖殿,能夠在其中感悟三千法則。
說不定,他的劍道法則、火道法則、陣道法則都能夠突飛猛進(jìn)!
這些種種,對蕭易都充滿了誘惑。
只是...
一想到耽擱這么久,一個人族子民都沒有收,他還是猶豫了...
就在蕭易眉目泛著愁色,還未給出答案的時候。
一旁的后土突然笑盈盈的說道:“你是不是在找你的族人?”
“所以在擔(dān)心,跟我去了祖地會耽誤時間?”
聽到這話。
蕭易不由得瞪大雙眸。
怎么回事?
難道后土還會讀心術(shù)之類的神通不成?
“不!我不會他心通,這是六耳獼猴的天賦神通。”
“即便我會此類神通,也不可能對你施展。”
“我只是想起了你之前在血海與冥河說的話罷了...”
后土看著蕭易微愣,又繼續(xù)說道,聲音悅耳如風(fēng)鈴。
聽得蕭易又是一愣一愣的。
這尼瑪還說不會讀心術(shù)?
她分明什么都知道?。?/p>
蕭易在心中暗嘆這女人思維的同時,也微微點頭說道:“的確如此?!?/p>
“我乃是初代人族,年少時外出尋道,后巧得機(jī)緣,今日終于稍有成果,想著將道法傳給族人?!?/p>
“未曾想,一出來就誤入了血海...”
蕭易口中說道這,心中又誕生了把人皇劍折斷的想法!
后土靜靜的聽著蕭易的講述。
完美詮釋了什么叫合格的傾聽者。
一邊聽著,后土心中也不由得泛起一些酸楚。
她曾與女媧互稱道友,甚至關(guān)系最好之時,都以閨蜜相處。
故而她十分清楚人族的前因后果。
如女媧造人的經(jīng)過。
如老子傳下金丹決,導(dǎo)致初代人族成長受限。
如人族后代遭受一系列災(zāi)難...
這些事情,她都知道。
所以后土清楚。
一個弱小的人族,甚至成仙都難的人族,一步步爬到大羅金仙。
這得歷經(jīng)多少兇險與劫難?
最讓后土共情的,還是蕭易那句,要將道法傳給族人。
這完全與后土一直行事的風(fēng)格一致??!
“他也是一個待人溫柔的好人呢...”
后土在心中默默念道,看向蕭易的目光越發(fā)柔和。
直到蕭易說完,后土終于說出了心中的想法:“其實,我只是想說,我的部落中,就有人族。”
“你可以先與我去我的部落見你的族人,而后我們再去祖地?!?/p>
原本還在糾結(jié)的蕭易聞言,心中一驚。
他詫異的朝著后土望去,口中驚呼道:“什么?你的部落中有我的族人?”
“有多少人族?”
后土似乎早就預(yù)料到蕭易會如此問。
她直接眨眨眼對蕭易笑道:“想知道???那就一起去吧?”
說完,她甚至都沒有去等蕭易回答了,直接轉(zhuǎn)身邁起如玉一樣的赤腳,朝著東南方向走去。
蕭易看著那一步邁出,就差點消失在他視線的倩影。
咬咬牙,不再猶豫,急忙施展身法跟隨...
.....
洪荒大地·南方世界。
此方天地溫度灼熱至極,遍地都是連綿不絕的火山。
一個巨大的紫金葫蘆在天際之上緩慢飛行。
葫蘆之上,遼闊如廣場。
一個身穿背后印有人字的道服人族男子站在最前端。
能穿著此道服的,除了人教大弟子玄都之外,還能是誰?
只是此時的玄都,看起來卻是神色憔悴無比。
只見他渾身散發(fā)的氣息十分虛弱,卻還是一直運轉(zhuǎn)著雙眸之中的神通,朝著下方大地掃視。
每當(dāng)看到一個人族,就急忙施展神通將其撈起,用法力幫其治療后,放入葫蘆之上。
也因此。
放眼望去,他身后那遼闊如同廣場的葫蘆上,躺著數(shù)以萬計的人族。
這些人族,一個個瘦骨嶙峋,渾身滿是燒傷,有的甚至傷勢驚人,身子只剩一半的都不少。
只要極少數(shù)健康的,正滿臉擔(dān)憂的站在玄都身后。
“老祖!您還是休息一下吧!再這樣下去,您法力透支,將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