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正宰把事情全部說清楚,那昀在思考,怎么才能把利益最大化,現(xiàn)在對上財(cái)閥,很不理智,但如果財(cái)閥自己找死,就怪不了她了。
李正宰知道那昀有事情瞞著他,心中胡亂猜測,是不是因?yàn)楹团?cái)閥交好,那那生氣了。
如果是真的,面對事實(shí),他很無力。
他和女財(cái)閥交好是真的。
女財(cái)閥是前太子妃也是真的。
三某和大某不和更是真的。
重重大山壓下來,他有些力不從心。
“正宰,你現(xiàn)在還好嗎?”
兩個人現(xiàn)在也是忠武路的中堅(jiān)力量,自從李正宰和那位分手之后,就沒見到他怎么動心,身邊撲上來的人不少,大多都是逢場作戲。
文那昀是個例外,初見時甜甜膩膩,相處久了就會發(fā)現(xiàn)她暴躁的本質(zhì),他原本以為這哥會放下,沒想到陷得更深。
之前這哥看上的可不是這樣的性格。
“那那會不會不理我了?”
這樣患得患失的樣子,一點(diǎn)都不李正宰。
“正宰xi,你清醒一點(diǎn),你現(xiàn)在這樣子,還怎么追上人?!?/p>
鄭宇盛看著喝悶酒的人,大晚上把他喊過來,就是為了看他喝酒,聽他為愛痛苦嗎?
“正宰xi,你有問過那昀嘛?”
李正宰頓了一下,搖搖頭,想要灌醉自己。
鄭宇盛屬實(shí)是無語,什么都沒問,什么都沒說,就開始喝悶酒,這哥難不成愛上人之后會變成啞巴?
因?yàn)橹熬茸o(hù)車進(jìn)了劇組,姜帝歸在那昀出院之后,給她放了一周的假,讓她好好調(diào)整自己的狀態(tài),這可實(shí)在是不容易,有這樣的假期,當(dāng)然是用來睡覺最合適了。
之前因?yàn)橐獏⒓涌荚嚭团臄z,已經(jīng)好幾天沒有好好睡過一個好覺。
半夢半醒之間,收到了來自鄭宇盛的電話。
“喂,oppa?”
“那那,你快來我家,我控制不住正宰xi了。”
鄭宇盛看著抱著酒瓶子開始哭的李正宰,鼻涕眼淚一起,一點(diǎn)形象都沒有,要是被狗仔拍到,李正宰的經(jīng)紀(jì)人只怕是會哭吧。
只能說,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。
從來沒見這哥這么失態(tài)過,之前和金慜喜分手的時候,也沒有這么哭天喊地的,只能說,這哥是真的愛上了,要死要活的。
那昀掛電話后,在床上滾了好幾圈,柔順的頭發(fā)變成雞窩,這才不情不愿離開溫暖的大床,前去鄭宇盛家,準(zhǔn)備領(lǐng)回醉酒的大狼狗。
幸虧鄭宇盛家離得不遠(yuǎn),步行大概十幾分鐘就到了,不然她電話里首先就要開始懟鄭宇盛了。
那昀到的時候,李正宰蜷縮在沙發(fā)上,就算是他的骨架偏小,但是這個身高,怎么看都不是能夠團(tuán)成小小一團(tuán)的體格。
可偏偏就是這樣,那昀從李正宰的身上看出了委屈和失落,像一只落水小狗,委委屈屈地盯著人看,眼神飄忽。
那昀突然之間玩心大起,躲在鄭宇盛背后,看著李正宰。
果然,在發(fā)現(xiàn)她消失后,落水修狗看上去更加失落,難過得快要哭出來了。
“祖宗,你可快別玩了,弄哭了你來哄嗎?”
鄭宇盛好不容易才求李正宰別哭了,現(xiàn)在這個祖宗輕輕松松就把人弄成這樣,他也要哭了好嘛。
“oppa,起來,我們回家好不好?”
李正宰聽見熟悉的聲音,就像是得到了指令一樣,立馬站起來。
眼神還是迷迷糊糊的,但是身體早就先一步做出動作,緊緊貼著她,跟在她后面,亦步亦趨的樣子,生怕人跑了。
嘖。
看著真不順眼。
鄭宇盛心想,和李正宰做兄弟這么多年了,也沒有見到他這個樣子,今天反而看到了。
李正宰家就在樓上,但是那昀不知道開門密碼,沒辦法,只能問鄭宇盛了。
“你試試你的生日?!?/p>
用自己的生日開門后,那昀有些一言難盡,這哥這么戀愛腦的嘛?
平時都看不出來啊。
李正宰進(jìn)屋之后,就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沙發(fā)上,從茶幾上拿起香煙和打火機(jī),旁若無人地抽起來。
那昀不過是關(guān)個門的功夫,他就已經(jīng)開始吞云吐霧,整個客廳全都是煙味。
“抽煙?”
李正宰抽了幾口之后,就有那么一點(diǎn)清醒,突然間聽到這個聲音,被嚇了一跳。
“那那,你怎么來了?”
趕忙掐滅香煙,起身打開窗戶通風(fēng)。
夜風(fēng)吹得他一個激靈,更加清醒。
他印象中沒有打電話喊人過來,那就只可能是鄭宇盛做的好事。
“還能是誰把我叫來,當(dāng)然是你的好兄弟了?!?/p>
那昀抱著胸站在窗戶邊,清凌凌的月光灑在她身上,更加冷淡了。
“那那,你理理我?!?/p>
李正宰拽了拽那昀的衣服下擺,像極了一個忸怩的小媳婦,但是被無情甩開。
“你有什么事情,不能跟我明說呢?”
鄭宇盛在電話中說了很多,包括他的擔(dān)憂,在她看來,他的那些擔(dān)憂就是無稽之談。
“因?yàn)槲遗?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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