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方雨馨提到三年前的綁架案,顧銘洲的表情徹底冷下來。
他瞇著眼睛,眼神冷漠如冰,“方雨馨,那場綁架案,是你自導(dǎo)自演吧?”
方雨馨連忙矢口否認(rèn):
“絕對不是!銘洲,是不是方梨和你說什么了?你不要相信她,她當(dāng)然會說自己是無辜的!你忘記了,你求證過宋柄,宋柄親口承認(rèn),方梨和他睡過!”
聽到方雨馨提到宋柄。
顧銘洲忽然沉默。
見顧銘洲稍有怔忪,方雨馨連忙湊過去,一把抱住他的腰。
“銘洲,你心里是有我的,我們一路走來,好不容易修成正果,你只是生氣我欺騙了你罷了,我發(fā)誓,以后再也不騙你了,你再給我一次機會?!?/p>
顧銘洲揉了揉眉心,滿臉疲倦,“方雨馨,你簽字吧,對你我都好?!?/p>
方雨馨沒有簽字,她拿起那份協(xié)議書,一把撕的粉碎。
顧銘洲沒再糾纏,只是淡漠的望著她。
“方雨馨,這是我第二次和你提離婚,想必你已經(jīng)從最開始的震驚,變得開始慢慢接受,我可以再給你幾天時間消化?!?/p>
“銘洲,你別離開我……我對你難道不好嗎?作為妻子,我自問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,作為兒媳,我孝敬長輩,在婆婆面前,一直做小伏低,到底要怎樣,你才能原諒我?”
顧銘洲輕輕的搖了搖頭,“我這人不喜歡拖泥帶水,就這樣吧,過兩天,我會讓律師擬新的協(xié)議過來。”
顧銘洲當(dāng)晚就離開了顧家老宅。
方雨馨在房間里,哭了半晚上,一整晚都沒睡。
第二天天還沒亮,婆婆派人來敲她房門,說是世家大族,過年當(dāng)天,必須要早起。
方雨馨整個人精神萎靡,像是行尸走肉,沒了精氣神。
婆婆看到她的樣子,又是一通大罵。
“方雨馨,這大過年的,你擺著這副臭臉給誰看?誰得罪你了?”
看來熊瑞麗還不知道,顧銘洲要和她離婚的事兒。
方雨馨稍稍安心,強提著精神,應(yīng)付諸位長輩。
直到中午接近十二點,方梨和顧昭廷才一同出現(xiàn)。
二人容光煥發(fā),一看昨晚就休息的不錯。
明明大家都對方梨來晚了,頗具微詞,可沒有一個人敢說她的不是。
對比自己這樣謹(jǐn)小慎微的模樣,方雨馨更是覺得委屈極了。
用完午餐,那二人便要離開了。
走之前,顧昭廷讓方梨先去車上等他,而他則是去了洗手間。
方雨馨終于逮到了機會,她看向顧昭廷的眼神直勾勾的,像是盯著獵物。
看到顧昭廷從洗手間里出來,她連忙湊上去。
“小叔?!?/p>
顧昭廷看都沒看她一眼,只是淡淡的應(yīng)了一聲,“嗯?!?/p>
他越過方雨馨,便準(zhǔn)備走,誰料,方雨馨突然說道:“小叔,方梨不是處,你知道嗎?”
顧昭廷腳步頓住,眉頭頓時蹙了起來。
方雨馨唇角勾起,她知道,男人都很在乎女人的清白,尤其那個女人還是自己的妻子。
“小叔,你和方梨認(rèn)識不久,大概不知道她是怎樣的人,三年前,她為了陷害我,和小混混睡過?!?/p>
顧昭廷聞言冷笑,“方雨馨,所以你這是在挑撥離間?你以為我和顧銘洲一樣沒腦子?”
方雨馨像是早就猜到,顧昭廷會是這樣的反應(yīng)。
“小叔不相信我沒關(guān)系,只能說明,是方梨太會騙人了?把小叔你這樣的人,都給耍的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,小叔,你該不會以為方梨和你是第一次吧?”
方雨馨的表情有些陰沉測的:“方梨的處女膜,是補的?!?/p>
顧昭廷眼眸忽然危險的一瞇。
那雙漆黑的眼眸,突然變得濃稠晦暗起來。
方雨馨不知道他信了幾分,但看到顧昭廷的表情,猜測他的心里,應(yīng)該被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。
“奪走方梨清白的男人,叫宋柄,當(dāng)年,就是他們合起伙來,綁架的我,不信小叔可以去查,查查方梨是不是**于他!”
方雨馨說的有模有樣,就連對方的名字,都吐露出來。
誰料,顧昭廷忽然笑了。
他的手指,輕輕地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手腕上的表盤,一副矜貴的模樣,“所以呢?你想表達(dá)什么?”
方雨馨微愣。
“我擁有的是她的現(xiàn)在和她的將來,她的過去,我既然不曾參與,當(dāng)然也不會干涉。”
“那層膜,又能代表什么?代表一個女人的忠貞?可是在我看來,只要她這個人屬于我,那些對我而言,一點兒都不重要。”
“小叔,方梨故意接近你,是為了你手中的權(quán)利!她只不過是在利用你,想讓你壓顧銘洲一頭,你這種人,怎能甘心成為她的棋子?”
顧昭廷是怎樣的男人?
他這樣的人,不可能在知道方梨對他是利用后,無動于衷。
方雨馨這樣做,是想著,反正顧銘洲已經(jīng)不想和她過了,她當(dāng)然也沒辦法看到方梨和顧昭廷恩恩愛愛下去!
她想讓方梨和她一樣,被男人厭棄,到時候她們半斤八兩,就算難堪,也有方梨墊底的!
“小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