魯少會死了?。?
“陳叔你確定是這個名字?”
“我想起來就不會有錯,除非別人認(rèn)識錯,告訴我的名字也是錯的,怎么了,阿水你不會認(rèn)識吧?”
“認(rèn)識,不過我和他關(guān)系不是很好,算是有點間隙?!?
......
梁渠回到家,心事重重。
鎮(zhèn)上武館只有三家,武者是個稀罕物,絕對沒有多到會有同名同姓的情況出現(xiàn)。
魯少會不如胡奇負(fù)責(zé),前幾日的沖突上更是毫無作為,突出一個玩忽職守。
但作為“代班”,也沒法對他做什么,居然就這么死了......
是兩天前就死,今天被人發(fā)現(xiàn),還是今天才死的?
梁渠想到這個問題。
魯少會近兩天都沒在武館出現(xiàn),時間點就在那天沖突爆發(fā)離開后,完事胡奇想找人都沒找到。
不行,天色還早,得去看看。
想到事情可能與自己有關(guān),梁渠去陳叔家借了個木桶,用濕麻布裹上大妖羽毛,塞進(jìn)盛滿水的木桶里,快步趕往平陽鎮(zhèn)。
不管是晚上的飯局還是找?guī)熜謧兛纯创笱鹈泻巫饔?,他今天都是免不了要去一趟?zhèn)上的。
事情緊急,十六里的路途,梁渠僅用兩刻半鐘就走完,他在街上豎起耳朵。
“聽說那可是個武師啊,居然就死在一座破廟里,太可怕了。”
“不對吧,我聽到的消息說只是個武者啊,不過破開三關(guān),就要成武師了。”
“反正不是普通人就對,居然死的那么慘,整個腹腔都被掏空了,聽仵作說,可能是被什么妖怪吃掉的,反正不是人干的?!?
“妖怪,不是吧,那我們不是慘了?會不會吃我們啊?”
“就你,渾身皮包骨,妖怪都嫌硌牙。”
每個茶肆,腳店都在聊魯少會的死。
梁渠攔住一位茶博士:“伙計,我想問一下,你們說的魯武師是死在哪座破廟里?方便指個路嗎?”
茶博士笑問:“客官來碗茶水?”
“喝茶就不必,我趕時間。”梁渠遞出五文錢。
“多謝嘞您?!辈璨┦啃呛鞘杖腭籽灒呵淼浇稚?,指向遠(yuǎn)方,“您往那瞧,瞧見那家黃氏布店了嗎?”
“嗯?!?
“走黃氏布店后邊那條小路,大約兩里地,能看到一條有寬泥路,那是以前廟前的青石路,青石板被拆光留下的,順著路一直走上一刻鐘就到了?!?
“多謝?!?
“不客氣,有空常來喝茶?!?
梁渠沒去破廟,他拐彎去了一趟三師兄的鋪子,陸師兄的鐵匠鋪正好在黃氏布店的路上,正好先去問問大妖羽毛有什么用。
“陸師兄!”
“梁師弟?你怎么現(xiàn)在就來了,你不會是改主意要換槍頭款式吧?”
“沒有,我昨晚上出船打漁找到一樣?xùn)|西,比較燙手,想著讓陸師兄幫我看看是什么。”
“燙手?”
陸剛看到梁渠手中拿著的麻布,從火爐前起身:“走,跟我進(jìn)屋?!?
靜室內(nèi)。
陸剛關(guān)上門,接過梁渠遞來的麻布包,當(dāng)他的手掌隔著濕麻布依舊能感受到那股灼熱感時,面露詫異:“還真挺燙手。”
“嘿嘿。”
梁渠幫忙掀開麻布,金紅色的羽毛散發(fā)出的高溫將空氣都扭曲。
陸剛瞳孔微縮:“赤火悼羽?”
“陸師兄你認(rèn)識???”
陸剛下意識回頭,看到房門關(guān)好后低聲問:“你哪來的這個?”
梁渠說了一遍前天晚上的兩妖相爭,和
“梁師弟你這運(yùn)氣我都不知道怎么說?!标憚倗@氣,“你可知這赤鳥悼羽是怎么來的?”
“怎么來的?”
“那水中大妖我無法斷定是何妖獸,但你說的那只烈火巨鳥肯定是赤火鳥。
赤火鳥生命力極其頑強(qiáng),每當(dāng)遇到致命危險,它會將全身的生命精華注入到自己的一部分羽毛之中,向四方散射,借此逃遁。
那一部分羽毛里,會有一根是生命精華最多的,它會借此羽毛完成重生,有些類似壁虎斷尾,只不過它斷的是自己的整個身體?!?
“那我這根......”梁渠目露期待。
陸剛失笑:“自然不可能是要涅槃的那根,否則你我二人根本沒法靠近這羽毛?!?
“好吧?!?
“梁師弟別不知足,赤火鳥一次散射也就十幾二十根,以它的體量,就算不是大頭,那也是相當(dāng)驚人的一部分生命精華?!?
“它能用來做什么?”
“能幫助修煉,但我估計你很難吸收里面的能量,含火屬性的生命精華都比較狂暴,除非你現(xiàn)在是破三關(guān)后的武師境界,不然我不建議嘗試。